优胜奖
全,缘于频思萦想。为求其友声,了其历史,逐己心愿,遂撰此文。
追溯历史,忽忆起适之先生。高尚风度,渊博学士。不禁忆旧逐史。瞬息间,一人影拂过。乍一看,加以看着面善的附着一问,竟是适之先生!
不顾体面与否,强拉,席问之。
我:“适之先生,恕我冒昧问一句,您怎会想到‘白话文’---这种在当时极显奇特的语种来代替‘文言文’并逐渐确定它将会取代旧有的呢?”
胡:“这也许与我的经历相关。我大约9岁就在私塾学习古文,随之较早接触到西方的思想文化,梁启超先生与严复先生对我影响较大。13岁时阅读《天演论》,里头‘物竞天择’等的新思潮触动了我。异与我们的外方思想使我逐渐对文绉绉的‘文言文’有了新的想法,既是人们所说的‘创造白话文’,实则我只是帮祖国一把将它进一步地‘自然演化’罢了。也正是在自身尝试创作白话文的这段期间,我才逐渐肯定它在社会乃至历史的地位。当然,这是自然规律所致,没有我,也必有此创。”
我:“在您提倡新文化运动的期间也致力于研考中国的古典小说,以及后来的《水经注》、莎士比亚剧作等等。值得么?这漫长的过程,是为提倡新文化运动准备的么?”
胡:“(胡氏朋友式可掬之笑)这可真不是个问题,你自当懂得其中的缘来。我曾给人写对联,最爱写‘大胆的假设,小心的求证;认真的做事,严肃的做人’,实是提示一个治学方法。前人著书立说,则应是者是之,非者非之,冤枉者为之辨诬,作伪者为之揭露,以给后人指示一个治学之道,岂会白费?即使其中会有不等,这么多的功夫可能换不了我要的效果,但我们仍然要高唱致知穷理,进一寸则享一寸欢喜。至于对新文化运动的推动,我想多少还是会有的,但并非刻意如此,反倒是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的。其真正被提倡的原因在于赵瓯北的一首诗----‘李杜诗篇万口传,至今已觉不新鲜。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’。这一切,均遁于自然的演化。”
我:“那您如此推崇新文化,旧有文化就没有可取之处吗?”
胡:“不。你大概又不灵敏了。我毕生都服膺于科学,新文化也是,但这不意味着我对旧有文化的全盘否定。就像中医问题,我的看法还不算趋于极端。我笃信西医,同时也接受过中医的治疗并收有一定的成效。我也曾给朋友介绍中医,给予帮助。走过旧有文化之路,去粗取精,才能踏上新的征途。我循着自然演化发展,并非一昧地崇拜自然。”
我:“先生为国暂抛学术一事我略有听闻,但先生乃向往自由之士,怎舍得抛下学术而从事政治外交呢?许多学者都对您褒贬不一,有人说是向政治妥协,我却不以为然,却也说不上为什么。若为救国,研究学术不也一样可以么?鲁迅还弃医从文呢,您老还是给解释解释吧?”
胡:“(大笑后严肃起来)大家不了解呀!风头浪尖的时刻,个人自由与国家命运背道而驰,后者显然更为重要。我,从一个政府的批判者到其建言者,或许正是对自由的最高诠释。国之存亡,匹夫有责,二十一年的独立自由的生活,从那日就为国家牺牲了。当时夫人毕竟身为女子,情感脆弱,心思细腻,难免伤怀。但,‘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’啊!国家是青山,倒了,我们的子子孙孙都得做奴隶!在任美国驻华大使与总统罗斯福工作的期间,我不曾开口向美国要过一个钱,一支枪,只是将真实的道理相告。这做法看似过于君子,可是却不曾吃亏。珍珠港一事虽有失误,但美方仍然及时相告。这实是一个有价值的事,崇高的自由。后来在一些人事逼迫下离了职也就回归到原来的学术生活中。对于我成为大家口中评论的人,我深表感激,无论褒贬,都是见证我对后人,对国家有一定影响的见证。我未虚度此生呀。”
我:“但······”
说罢,只觉昏眊,眼前如过眼烟云。猛然瞪大双眼,大梦初醒。
缘是“亦真亦幻梦适之,似真似假归历史”呀!